坐骨神经痛怎样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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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9/7 22:30:00

麻*辛温,入肺和膀胱经。有解表散寒、宣肺平喘、利尿消肿的功效。一般方书均列在解表散寒药之首。其实,麻*的作用十分广泛,除用于外感风寒外,《本经》言其“破癥坚积聚”;《日华子本草》谓“通九窍,调血脉”;《现代实用中药》认为“对关节疼痛有效”……据此,我们在临床上用于多种杂病,取得了良好效果。

临证凡风寒表实、咳喘、水肿、风湿痹痛、阴疽诸症不分季节均可在相应方药中加用麻*。个人浅见,以上诸症只要掌握舌不干红、苔不光剥、身无汗出三要点即可放心使用。

舌不干红者是无热伤津液之象;苔不光剥者是无阴虚血少之虑;身无汗出是表实可汗之证,故但用无妨。

用量上,余常用小量递增法,使药至病所,令微汗出,病退而止,颇为稳当。

坐骨神经痛

坐骨神经痛多为居处湿地,感受寒湿所致,沿足太阳经脉发病。因此和太阳经气的不通有密切关系。麻*能疏通太阳经气。张锡纯谓麻*“于全身脏腑经络,莫不透达,而又以逐发太阳风寒为主治之大纲”。但一般用量作用甚微,不足以除此沉疴,常须用至15~30克。

病人甄某,女,35岁。右下肢后侧窜痛连及腰背,难以行走,兼头身困重、舌淡红、苔白腻、脉沉缓。前医以化瘀止痛、温阳通络方10余剂无效,且增纳呆腹胀。综合脉证,考虑为寒湿痹阻,经络不通。方予麻*20克、附子15克、薏苡仁50克、白芍50克、木通15克、*参30克、甘草10克。水煎1小时,分服。2剂后病减大半,复进3剂,疼痛即止。

后以麻*15~30克、附子15~30克、白芍30~60克,薏苡仁30~60克、地鳖虫10克、甘草10克为基础方。年高体弱者,加*参;腰膝沉重者,加防己、木通;咳则痛剧者,加桑白皮、杏仁。久煎1小时。治愈本病患者不下数十人。但患者见舌红无苔、脉细数等阴虚之象,则宜慎用。

五更泄

五更泄见于黎明气升发之时,发则腹鸣泄泻,虽与阳气不足有关,但和阳气当升不升,郁而不发亦密切相关。“麻*轻清上泛,专疏肺郁,宣泄气机”(《本草正义》),对病久而阳虚不升者甚为切当。

病人张某,男,45岁。每日凌晨三四点钟时腹痛泄泻,为时2年。饮食正常,无肢冷。多次应用补脾温肾、收敛止泻等药无效。查舌淡红苔薄白,脉缓。处方:麻*8克、*参10克、白术10克、薏苡仁15克、半夏10克、茯苓10克、甘草8克,水煎服。2剂后,泄泻反剧,但腹痛不明显。此即麻*疏通气机后,阳升阴降所致。“虽暴烦下利日十余行,必自止。”(《伤寒论》》复进2剂,果然病愈,至今未发。

此后,凡遇体壮之人五更腹泻,皆麻*5~8克,奏效颇捷。

臌胀

臌胀多因积聚日久,阻塞经络,水*气结聚于体内而成。清阳不升,浊阴不降,水湿不得排泻,则腹胀如鼓。病人常苦于小便不利。攻逐虽能见效,但大伤正气,且不久即发,为人所不道。温阳利水又缓不济急,颇费心思。实际上,肺为水之上源,主一身之气,肝升肺降才能维持正常气机活动。膀胱为太阳之府,太阳不舒则膀胱失去气化功能。故臌胀与肺及太阳经脉密切相关。因此,临床以麻*5~8克,加全蝎5~10克,水煎服后,上通则下达,每每汗出周身,随即尿如泉涌,诸症得以缓解。再以麻*8克加入健脾益气、利湿化浊剂中,标本兼治,可使病不复发。此提壶揭盖之法,屡用屡效,颇感得心应手。

恶性肿瘤

此类疾病多由阴凝之邪聚结而成,故常见舌暗苔腻,堪称顽疾。麻*破癥坚积聚,能使阴凝之邪“从阴出阳,则癥坚积聚自散”,堪称对证之品。历年以麻*5~10克,伍白芥子10克、薏苡仁15克、半枝莲15克、茯苓15克;正气大虚者,加人参5克、银耳8克;阳虚者,加附子8克、鹿茸2克;阴虚者,加山萸肉15克。所治数例,皆使症状缓解,生命延长。

遗尿症

麻*通利九窍,宣肺利小便,若伍以石菖蒲,又能治疗遗尿症。因肺为人体的相傅之官,主司治节,关系于一身的功能协调,肺失肃降,则小便不通,发生癃闭;肺失治节,则膀胱当闭不闭,发生遗尿。麻*、菖蒲既能助肺通调下达,又能助肺宣发疏散,使肺升降得宜,癃者得通,不约者得闭,此法于临症中多为人所不解,但疗效确切,不可忽视。若在辨证基础上加入麻*,效果更佳。

总之,麻*在临床上用途广泛,人们见仲景用麻*汤治疗伤寒无汗,便以为麻*性暴力猛,不敢轻用。不知麻*汤发汗乃麻桂相伍,温覆而致。实际上麻*性轻味淡,毫无燥烈之性。笔者曾单用30克煎服,未见汗出,也无心悸等反应。

麻*传统的应用经验为发汗、利尿、平喘。杨树千老大夫在其所编《中药学简编》(人卫版年)中突出了“起阴疽”(P.21)的作用,这是来源于阳和汤中用麻*的作用,确是如此。

笔者经多年应用,效果确切,尤以痈疽初起为好。中医外科用此多取其轻扬之性,能使肌肉间郁积之邪*透泄于皮肤之外。宣散肿*,通调血脉。水煎外洗,可用于脂溢性皮炎、斑秃等症。

北京过去协定处方中有“斩*剑”一方,药仅三味,即麻*、地丁、一枝蒿,民间医治疮*疙瘩。多外用,亦可内服。

陈苏生老中医经验方“二麻四仁汤”由麻*、麻*根、桃仁、杏仁、白果仁、郁李仁组成,治疗过敏性哮喘,我多次试用效确。

麻*治遗尿,取其通阳化气,因遗尿为膀胱气化不利,用麻*可恢复膀胱气化功能,使开阖有度,则遗尿自止。

麻*配蝉衣治荨麻疹效亦好。

王伯岳老中医曾告诉我,小儿用炙麻*,也可与甘草等量并用,是为了防过汗伤阴,因生品发汗力强。小儿用量不要超过3克。

宣肺平喘首推麻*,不论虚喘、实喘,麻*直接调节肺气之宣降,有助于恢复肺气的正常功能,应用时可与葶苈子、杏仁相配,调畅肺气,止咳平喘。

麻*生用发汗力强,蜜炙用可减弱发汗力,且有润肺之功。故发汗解表宜生用,平喘止咳多炙用。麻*发汗,麻*根止汗,二者并用,发汗力缓,因此虚喘也不忌麻*。

麻*与前胡并用治小儿泻痢,称为宣肺止泻。麻*宣通肺气,调整大肠气机,急开支河,分利肠中水湿,利小便则实大肠。前胡宣肺降气,肺气得宣则肠中之气顺,里急得缓,便意得除,泻痢自止。麻*与前胡用量比为1:2。

我用麻*一般量为2~9克。姚正平老大夫喜欢用大量,是取其利尿消肿,如越婢汤中(麻*、石膏、生姜、大枣、甘草)我曾见他用至15~30克,但石膏也相应加大用量为45~90克(麻*与石膏比为1:3),用于急性肾炎的全身浮肿、发热等症。

杨某,女,32岁。

时值7月炎暑,淋证复发,小便淋涩疼痛,头面虚浮,四肢发紧。用八正散后小便增加,尿痛减轻,余症未愈。复因外感而畏风鼻塞、身痛困顿,苔薄*,脉细。

诊为风水相搏,投麻*汤合五皮饮加减:麻*5~10g,桂枝、杏仁、桑白皮、大腹皮、生姜皮、连翘、生甘草各10g,白术、陈皮各15g。连进7剂,溲畅痛止,身和肿消。

又治刘某,男,35岁。

仲夏之时,臂部多发疖子,硬肿无头,此起彼伏,曾开数刀及肌注青霉素、链霉素等未能控制,查局部肤色暗红,硬肿而不灼手。切开处亦少见脓汁,身无汗出,苔白脉弦。

余诊为阴疽,投以阳和汤加减:麻*、桂枝各10g,白芥子9g,干姜6g,鹿角霜20g,红藤20g。上方共进12剂后,疖肿渐消。

以上两例,均发病于暑夏炎热之时,均用麻*且加用桂枝等辛温之品而未见大汗出。可见用之得当,疗效确切,极少不良反应。《素问·六元正纪大论篇》“有故无殒”之言,验之临床,信而有征。

麻*除常用于呼吸系外,尚可用于循环系统等。临证吾常以麻*配活血养血、通经化瘀药物,治疗血压偏低的大寒之证,疗效较为显著。

曾于年冬治一女性雷诺氏病患者,前医投当归四逆汤加减,先后服药20余剂,疗效不著,转诊于余,测血压发现仅为85/55毫米汞柱,忖思再三,遂以前方加*芪30克,5剂后仍不尽人意,血压无明显改变,肢端寒凉如冰。忽想起麻*升压,且善祛大寒,即以上方加生麻*6克,投药3剂,肢体末梢转温,血压见升,又投5剂,血压升至/70毫米汞柱,病去大半。之后屡用,效果均佳。

看来麻*收缩血管与西药升压机理殊也,尽管收缩末梢血管,也不因此而恶化微循环功能。似乎有一种偏见,认为麻*升压必慎用。实际上,麻*在复方中,特别是在大剂具有扩张血管作用的复方中,并非皆然,只不过是夙病高血压者慎用而已。

麻*不仅走表,亦可用于里证,祛内里之寒不乏其效。

曾治一虚寒胃痛患者,始投小建中汤加减治之,其效甚微。患者遇寒辄重,无奈之际,加入炙麻*6克试用。3剂后疼痛大缓,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之后多次验证,均有明显疗效,证明麻*不仅有解除支气管痉挛作用,而且有解除胃痉挛的作用,从而达到止痛效果。

在治胃痛有效的提示下,笔者用其治疗腹型荨麻疹。常用方:麻*、苏子、萎仁、防风、地肤子、槟榔、生白术、生地、蝉蜕等,治疗数十例,收到满意疗效。无论对缓解腹痛还是治疗其本,均较迅捷,近几年可谓遇之必用,颇感得心应手。

麻*在妇科运用亦相当广泛。治疗产后病症,一般不主张选用麻*辛散之辈,但是,产后病并非绝对虚候,实证相当可观。如产后身痛,多系产时不慎,罹患风寒所致,其病失治,易酿沉疴。凡其大寒脉证,尽管夹有虚候,笔者亦常于补剂之中投之。

有一产后患者,四肢冷痛,少气乏力,冬日症剧,即使夏日也要身着秋装,间断治疗数载不愈,转诊于余时适值冬季,周身发凉,甚时手指发紫,舌苔薄白,脉沉迟,遂以*芪桂枝五物汤为基础,佐以温经散寒、活血养血之品,另加生麻*15克,药进1剂,肢体转温,疼痛骤减,复投2剂,肢痛若失,获此卓效,出乎意料之外。之后减麻*至10克,又进7剂诸症悉除,先后用麻*克,未发现明显的副作用,血压仍在正常范围。

寒湿带下之证,其病机多为寒邪凝聚,阳气受抑,水湿不能运化使然。笔者常用麻*驱散寒邪,效果甚佳。此类带下,有脾虚见证者,可用完带汤加麻*、莲须,我们曾系统治疗过多例,收到满意疗效,观察证明比单用完带效佳。

麻*的活血化瘀作用早有记载,《本经》谓其有“破癥坚积聚”之功;《本草纲目》言其:可治“赤目肿痛,水肿及产后血滞”;《外科证治全生集》中的阳和汤把麻*与熟地同用来消散阴疽、痰核、流注、结块等积痰凝血之证。近代《用药心得十讲》(焦树德,人民卫生出版社,)及《活血化瘀临床实践》(颜德馨,云南人民出版社,年)亦有用麻*治疗肢端动脉作挛、血栓闭塞性脉管炎、多发性大动脉炎等与血瘀相关疾病的记述。今结合临床,试述麻*的活血化瘀作用,供同道参考。

(一)活血通络

《外科证治全生集》中“有麻*得熟地则通络而不发表”之论,据此,笔者用麻*、熟地、葛根等药加入相应方中治疗中风后遗症属瘀血阻络者效果颇佳。尤其对病程在6个月以上,肢体功能恢复相对静止者,加用麻*每可使肢体功能恢复产生一次飞跃。

如治一男性病人患缺血性脑卒中,抢救脱险后留有左侧偏瘫,语言不利。用补阳还五汤加减治疗3个月,能下地行走,左上肢亦稍能抬动,语言不利同前。续治3个月,病无起色。于方中加入麻*、熟地、葛根,服五剂,左上肢顿感轻松,手能举过头顶,语言近乎流利。

(二)活血止痛

麻*温而能通,具备止痛的条件,故《金匮》中治疗“风湿相搏,一身尽疼痛”时常用麻*入方。笔者临床实践也证实,对于风寒湿邪痹阻所致的顽固性腰、肢、关节疼痛,或胸阳痹阻所致的心绞痛发作等症,在辨证用药的基础上加入麻*,可明显提高止痛效果。

(三)活血祛风

麻*辛温,辛能发散,血得温则行,故其集活血祛风作用于一身,对风邪痹阻肌肤经络所致的痒、痛之疾,用之有一举两得之妙。

如治一人,全身皮肤红疹瘙痒3年,多方治疗无效。用西药息斯敏治疗可取效,但停药辄发。遂取麻*活血祛风为主,辅以桂枝、贯众、紫草、红花等药,服3剂而愈。

(四)活血通经

《本草纲目》明言麻*可通“产后血滞”,但医家多畏其表散而不用。验之临床,麻*不唯对产后血滞、恶露不尽有良效,对少女月经不潮,妇女宫寒经闭及痛经等病,配合四物汤加减治疗均可获满意效果。

总之,麻*温通发散,气味轻清,外可疏通肌肤经络,内可深入积痰凝血,实乃活血化瘀之佳品。但麻*究属辛燥之品,对体虚血瘀者要适当配伍,若因热致瘀者则不宜应用。用麻*活血化瘀时一般3~6克即可,并可配以熟地,其分量之比约1:4为妥。

麻*味辛苦性温,气味俱薄,轻清升浮。“轻可去实”,生用辛散发表、蜜炙宣肺定喘。一般认为麻*多数使用于肺经病变。这里也略谈麻*入肺定喘的问题。

由于肺为气之主,肾为气之根,因而气喘证以肺与肾为主要病位。喘病的诊断,叶香岩氏主张“在肺为实,在肾为虚”,处理上治肺宜降气,治肾宜纳气。在具体运用上,治肺宜降而不可纯降,应降中有升,寓升于降,此其一。

其二,喘病既久,则寒热虚实之病机常同时存在,而在一定的条件下,还会相互转化,因而理应温凉并进,补泻兼施。

对此,我用自拟麻*葶苈汤治疗。麻*辛散温升而葶苈苦泄寒降,二药同入肺经,以冀寒热互济互制,亦升亦降,升降有序则肺气通利。于是喘得渐平。此方适用于寒热错杂之喘证。

若为寒喘,则麻*用量须大于葶苈,前者一日量为9~12克,后者为5克;若为热喘,则亭苈量大于麻*,前者为10?15克,后者为3克。

众所周知,实喘易治,虚喘难疗。通过多年实践,发现虚喘在辨证论治的前提下,参入一味蜜炙麻*,确有立竿见影的近期疗效。

其中肺虚之喘,用生脉散加麻*。如属肾虚之喘,则根据张介宾氏“五脏之伤,穷必及肾”的论点,结合临床所见,喘证中肺病而肾不病者有之,肾病而肺不病者实未之见。且昔贤谓喘证“发时治肺,平时治肾”,这一“发时治肺”之论,我认为非临床老手不能出此言,值得回味与效法。

我治肾虚之喘,常用贞元饮(熟地、当归、炙草)加麻*。以上肺肾虚喘,均主用补而辅用散,寓散于补,标本同治,最终收补不敛邪,散不耗气,相反而实相成之效。虚喘用麻*的剂量,约为治实喘的1/2,一日量掌握在3~6克为宜。临床验证,虚喘用麻*,既无不良反应,且常因喘势能及时缓解而病情逐步转机。

如上所述,喘证无论在肺在肾,为寒为热,属虚属实,麻*均在选用之例。但肺为娇脏,喜润恶燥,而麻*乃温燥药,使用时宜扬其长而避其短,在炮制上除蜜炙外,我还伍以甘草,取国老药性和缓,合用后使麻*虽温而不燥,不致动辄耗肺气,伤肺阴。但对额汗津津,心动应衣,息微有脱证预兆者,则麻*不宜再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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